蒋云书下意识脱口而出:“那我来给你制定计”话音又蓦地停了。
“嗯?”白糖疑惑地看着alpha,“怎么啦?”
“没事,”蒋云书笑了笑,“你可以先自己写一下,我帮你看看。”
白糖不明所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给蒋云书过目过的东西,他都非常安心,“好!”
下午照旧是去找周朝雨做想象脱敏训练,每次想象的刺激程度都会比上一次的要强,虽然白糖主观上是积极进行治疗的,但心底上早已滋生出了抵触的情绪。
他害怕,怕得不行。
这次的反应比以往的几次都要厉害的多,白糖声嘶力竭地哭叫着,久久未停。
蒋云书无言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连秦终南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妈的,那人渣死得真轻松。”
过了十几分钟,门突然开了,周朝雨看到面前堵着的大山时表情有一瞬的怔愣,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刚好,蒋先生,你进来一下吧。”
房间的灯光已经调亮,白糖蜷在床的角落,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越走近,哭泣声就越发的明显。
周朝雨说道:“今天的训练就先到这吧,他的情绪崩溃了,我不能太好地安抚到他,你去尝试一下。”
蒋云书没有丝毫犹豫便抬脚往里走,表面上岿然不动,可略微急促的脚步出卖了他,周朝雨全都看在了眼里。
“白糖,”到了床边,蒋云书的步伐又放慢了,他轻轻地蹲下,“是我,别怕。”
被团子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下。
蒋云书一边说着,一边试探地将手放到被子上,“是我,书,翘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