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双双站在厨房里,用保鲜膜包起一碟碟菜放进冰箱。
白糖是真的有点兴奋过度了,跟着黑糖从二楼跑到一楼,又从一楼跑到花园。
蒋云书不得不中途截获,拦腰抱住疯狂冲冲的白糖,“白糖,冷静点,先去洗澡,很晚了。”
哪怕再亢奋,蒋医生的话,白糖还是会乖乖听的。
只是当白糖在浴室呆了快半小时还没出来,而蒋云书又迟钝地发现黑糖好像不见了很久时,他才深感大事不妙。
上了二楼,走近了,听见浴室里一阵哐啷声与笑声,偶尔还传出几声黑糖叫。
算了,蒋云书摇摇头,白糖高兴就好。
就连他都没发现,明明自己的嘴角也是勾着的。
一直耍到了12点多,狗都睡了,白糖才意犹未尽地进了房间。
蒋云书正在备考执医证,头都没抬:“洗漱了吗?”
“洗了!”白糖整个人扑到床上,身体还弹了弹。
蒋云书说:“睡了,很晚了。”
白糖嗯嗯着上了床,很乖地躺下盖好被子。
很安静很美好的学习环境,如果不是旁边有一道炽热得能把人灼穿的视线的话。
蒋云书无奈地停下笔:“白糖。”
白糖立马闭上眼睛:“蒋医生早点睡!”
进入状态的蒋云书注意力简直无敌,做完一套卷后,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快接近2这个数字了。
蒋云书习惯性地往右看,结果直接愣住了。
白糖见蒋云书望过来,便微微仰高了脖子,眯着眼睛朝alpha笑,能看到几颗洁白的牙齿。
蒋云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