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起左手,左臂上一条蜿蜒的疤痕,从肘关节一直延伸,手腕处也被绷带包了好几圈。
白糖眨了下眼睛。
好丑。
白糖盯着死白的纱布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但没关系,只要蒋医生没事就行。
所有的伤,包括未来的,下半辈子所有的不幸,都落在他身上吧。一点血,蒋云书都不要流。
他重新伸手轻轻地抚平了alpha的眉毛,又摸了下alpha的手和脚,不冰。
现在是凌晨三点,白天因为镇定剂睡了几小时,白糖现在毫无睡意,他轻轻地转过身,揽过alpha的后脑勺,让后者靠得更舒服些。
早上6:00,周朝雨面无表情地从omega休息室走出来,去到医院饭堂:“阿姨,一碗白粥两个蛋两个肉包一杯豆浆。”
“好嘞!跟以前一样的打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