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吓,莫总,这么出名?孙梦溪暗淡的眼睛再次被点亮,一动不动地看着莫韵寒,揣摩着她是怎么样一个传奇的女子,是像花木兰一样久经沙场么,不能吧,看起来这么纤弱呢;是像南丁格尔一样善良慈祥,更不可能,明明是一尊冰塑雕像;莫不是像居里夫人发现镭一样,更不能啊,明显大龄单身女青年形象;额,肿么像小学生一样呢,不好,不好,不想了,真是的,闹心。
莫韵寒呷了口咖啡,幽幽的说着,“这是莫氏的。”
神马!又是莫氏的,合着你们这都耍着我玩呢,好玩是怎么着呀,欺负人,有钱人都是糟粕,哼,欺负人,才不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哼,害得我丢人,哼,哼,哼!!!这孙梦溪要是个火车,估计这时候正是过隧道的时候,不断鸣笛呀。
孙梦溪静静的搅着自己的那杯咖啡,将自己放空。生气就是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所以不气,一点儿都不气,生气一点都不好玩,恩,不气,不气,孙梦溪默念着,可还是有些不满。
“和我一起转转吧。”莫韵寒打破沉默。
“莫总,现在是休息时间么?”
“是。”
“那我要休息。”孙梦溪摆明了就是不配合,小孩子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不,擎天柱都拽不动她。
“哦,那好吧,我要走了,你可以自己买单吧?”莫韵寒,起身,她讨厌潮湿和阴暗的味道,对于男生身上的那种汗的味道也很憎恶,所以从停车场出来到田子坊的途中,回去冲了个澡,褪下职场的妆容,换上一条剪裁精良的连衣裙,重新画了一个淡妆。
“莫总,我休息够了。”孙梦溪低着头,娓娓的说道。
“哦。”莫韵寒往外走,孙梦溪就往出跟。
莫韵寒在前面走着,用余光注视着她身后的那条尾巴。
莫韵寒迈大了步子,往前走着,她的裙摆很宽松,大劈叉都没问题,孙梦溪就不一样了,她穿的那身改良旗袍,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限制,自作自受,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莫韵寒把孙梦溪落开了一段距离后,站在一家画廊门前,透过橱窗看着展板上的油画。孙梦溪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莫韵寒那么专注,在看什么呢,她也凑上前去,一看究竟。橱窗里摆着几幅油画,其中有一副画,画风和其他的风格不同。画中是一个女孩,笑容自然,甜美,让人看了都会觉得暖暖的。上学的时候,孙梦溪经常去豆浆学校等他一起吃饭,所以对画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不管是绘画大家,还是一般的画家,画出来的人物总是有着深邃的感觉,向眼前这幅让人觉得清澈,温暖的,其实并不算多,更特别的是,这幅画像似乎看着有些眼熟,孙梦溪刚想问问莫韵寒有没有在哪见过这幅画,就愣住了。这幅画,画的分明就是莫韵寒,只是画中的她比现在的她小一些,应该是早几年的作品,莫不是,额,难道又是莫氏的么?孙梦溪扶额,莫氏还真是个大集团哈,涉猎的领域还真是广泛哈,哈,哈,哈哈,真无聊,哼~
莫韵寒,走进画廊,“您好,门口那幅画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