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戈迷迷糊糊地,一下子嘴瓢了。

从她认识楚节还不是那个人人畏惧的楚大佬时,她就没再把这二者搞混了。可因为醉酒,她此刻把楚节和成年后的楚大佬混淆了。

“你叫我什么?”楚节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花戈的吐字那么清晰,明明白白的两个字楚总她听得分明。

花戈感觉有点头疼,楚节在她眼里换了一张脸似的。

她怜悯地看着楚节,还有人不知道楚大佬吗?

花戈醉得意识模糊,还是好心地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路人科普道:“楚大佬你都不知道?楚家现在的掌权人哎,就是这个狗东西把我订婚宴都给毁了。”

她后面一句小声嘀嘀咕咕的。

楚节感觉自己突然被谁浇了一桶凉水似的,耳边嗡嗡的,意识都恍惚了一瞬。

“你把我当替身?”她喃喃道。

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是在伤心?在不可置信?

为什么啊?

她不明白。她和花戈就是朋友啊。

即使是朋友,被别人当做替身也不好受。可是她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随即又有些自嘲地想,她这种人还能被别人当做替身,正主要是知道了估计会被恶心死吧?

楚节忽然觉得非常冷,一点一点,从胸口传过来。

是晚上太冷了吗?

她这样想着,上前把自己之前披在花戈身上的外套拢了拢。

醉酒吹风,万一受凉了就不好了,第二天一定会头疼。

而后她就被花戈的呢喃震惊到瞪大了眼。

花戈说:“替身?那不是楚洛洛那个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