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帕维罗曼华锦店二楼，跟前台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潘云生早就已经辞职，没在这里上班了。

他最后一次上班，都已经是八个月前的事。

古朋飞跟前台小姐姐套着近乎，道：“小姐姐，我能不能打听一下，潘云生为什么辞职？我们是他外地的朋友，去他们家，没找到他，就只知道他在这里上班，没想到他却辞职了……”

“不好意思，我刚来，什么都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

古朋飞：“……”

开什么玩笑？

你知道潘云生八个月前就辞职了，你却不知道他辞职的原因？你是不是当我傻？

他给林放使了个眼色，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林放摸了摸鼻子，只好靠过去，笑着把古朋飞刚刚问过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他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被古朋飞盯的发毛，不得不问。

前台小姐姐看了一眼林放，灿烂一笑，道：“你们是他的债主吧？你们来的也太晚了点，来的早的，潘云生还没辞职的时候，就有人来闹过。听说他投了什么币，不但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砸了进去，还前后借了一圈，欠了一屁股烂账！

别说你们，就连这个健身房，都有不少他的债主。除了工作人员，他还跟来健身的女学员借了不少钱。这个人……真的是烂透了！”

还有这种事？

林放和古朋飞面面相觑，都感觉有点头疼。

像潘云生这种情况，想让他老老实实跟柳诗曼离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讨了这么久，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