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偷闲,往往补觉,草也劈得差不多了,两个劈草者却未有歇意,还呈现风起云涌的气氛。
然而,两者左右打量草坪,心有灵犀的觉得差不多了,只胜十几根较长的草,没必要浪费灵力,决定收剑蹲下用手拔,但几丈远一根,其实没必要,可两个都有强迫症。
蹲着垂头忙活,没注意到前方,拔到最后一根,两者同时抓到一根草,抬头近在眼前,险些吻上,未来得及退开,就闻不远传来男声:“你俩干嘛呢?被娘娘罚拔草吗?”
两者保持距离立身望去,只见恶德打量周遭行来:“不错嘛……”
欲海立身面向他,一脚虚踹过去:“你才被罚,我俩是自愿的。”
恶德坏笑:“呃……你会那么好心帮总管?还有,你脸怎么有些红?要中暑了?”
释宥无语任他俩吵,瞥向欲海身后脚下的位置,那里有个一脚掌大的洞,一尺深,只见欲海将抓着碎草的手搁身后,再将碎草洒盖洞面:“你坏心眼多,迟早有报应!”
恶德亦虚踹一脚:“你才有报应!”
岂知话音和脚方落,欲海一闪开,他便一脚踩进洞,欲海没有瞬间大笑,而是一脸严肃和关心将他扶起:“没事罢?仙与仙之间没那么灵罢?”
恶德将脚抽出来,发现洞里草碎,登时甩开他,跑缠释宥:“释宥君,他欺负我!”
欲海一脸无辜示不知,释宥不想当面拆穿,便轻拍恶德肩膀,既而蹲下掀起他裤脚:“让我看看,没扭伤罢?”
恶德感觉回到小时候,自己很坏,时常和意见不合的打起来,当每次受伤,释宥都会好声好气劝说,既而帮忙疗伤,虽然没感情,但很暖心,现在也一样。
释宥正要脱了他的鞋,欲海忽然凑前将两者分开,霸气一手将恶德扛肩上:“还是回自己屋治疗罢,别劳烦总管大人了!”
恶德在欲海肩上挣扎,嚷着回到恶德院,释宥凝望此幕,直至两者身影消失在眼前方回神,既而瞥向那坑洞,手聚灵光一挥便添回,就是觉得欲海玩笑开大了,且他从小就这样,无论复仇欲、好胜心甚至其他琐碎的欲望都强于他者,只是事业欲却不理想。
返院子,没想到欲海那么快就站在那,想必是把恶德扔一边便走人。
“恶德没事罢?”释宥凑前,欲海点头:“娇气闹事罢了,根本没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