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骄总算是参观完了一圈,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你知道我为何要来?”
景离被鄂骄突然停住吓了一跳,还没回答,又被鄂骄抢白道:
“你年岁渐长像来忘事,昨天我刚告诉你,不要与其他男女交往,结果你当面应了我,转身又与那女子密会?”
景离气的七窍生烟,这是被登堂入室还要被嫌弃年纪大了。
“我昨天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再说私人交友是我的自由,这难道是你擅闯民宅的理由吗?你再不回答我怎么进来的,我真的报警了!”
说了三次,鄂骄也不知是不是想赶紧结束景离的疑问,挑眉道:
“我怎么进来的?那你看好了。”
几次交锋,景离只觉得鄂骄专横跋扈,说起话来古不古今不今的有些奇怪,但这世界上有钱有权的神经病多的很,他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拥护者,从没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过。
鄂骄白了景离一眼,长腿一迈,当着景离的面笔直的朝着墙走了过去。
景离吞了口口水,隐约觉得有什么秘密将要被揭开。
鄂骄丝毫没有犹豫,一步也没停的冲着厚实的墙冲了过去。
景离眼睁睁的看着原本注定撞墙的鄂骄,长腿一截直接穿墙而过,而后是半个身子,最后整个人就这么直接从墙里穿了过去。
景离掐了掐手心,生疼。
怕他不信似的,没过一会儿,鄂骄又双手插兜的穿墙走了回来。
“哐叽”一声,景离手中的锄头掉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你看清楚了?”
景离怔愣的点头,眼看着鄂骄越走越近,最后堪堪停在能伸手就将自己拥进怀里的距离。景离甚至能嗅到鄂骄身上淡淡的香气,是水的味道。
几十年的世界观崩塌,从小读的物理课本被撕了个粉碎。
景离犹不敢置信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冰凉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景离听到鄂骄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到耳边:
“你只是忘了,曾经你也可以如此,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回全部记忆。”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与鄂骄面对面站着,看着彼此,景离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过分熟悉。
时间仿佛静止了,直到......
“景离!”
景离猛然回神,牛无邪不知道何时到了,正双手叉腰瞪着眼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