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那我们动身吧?”
“啊?”段干卓挠挠头,“不用这么急吧?”
“夜长梦多。”湛渊推开他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唔……”段干卓又捂着腮帮子不做声了。
一看他这样儿,湛渊心中的火气又起了,磨磨牙,紧盯着他冷笑,“阿卓,你不会接着就后悔了吧?”
“唔……怎么会?就是太匆忙了吧?你看,天都快黑了。要不,要不一月之后好不好?我也好收拾收拾东西。”
湛渊气笑了,“一月也很匆忙,干脆一年吧,一年后就动身。”
“可以可以。”段干卓刚高兴地拍拍手,一看到湛渊的冷脸才后知后觉地低下了头,“一年是有点久哈。那要不……半个月?”
见湛渊还是冷着脸,段干卓晃晃脑袋,“十天!不能再少了,我还有一些话要嘱咐嘱咐小辰他们呢。你想,我跟你走了后,肯定一年也就回来个五六趟,能陪着他们的日子真不多了。”
五六趟?你看看我还让你回来一趟不?湛渊心里冷笑。
“五天行不行?”段干卓见他不为所动,近乎哀求道。
湛渊总算开了金口,“三天。”
“唉。好吧。”段干卓叹了口气才应了。
回去后,段干卓看着身边的一草一木满腹惆怅,一想到要离去就十分不舍。
每日段干卓都是痴痴地望着言敏等人,唉声叹气地拉着他们的手嘱咐这嘱咐那的,连小白一家人也不能幸免,天天被他絮叨。
言敏、馒头和小白一家还倒好,耐着心听他的,只是辰司杀早被他肉麻兮兮的话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两日一见他就立马躲远了。
因这离别之情,段干卓这几日都没怎么往湛渊那处跑。
湛渊耐心等了三日,东西都收拾好了,还不见人来,这才明白堂堂段干大侠不光说的话不可信,打的包票更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