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真绝。”
“不如把她挖到咱们队里来?”
“挖个铲铲!你小子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唱完,她把话筒递给楚颂,手心支着下巴,表情有点无聊。
和她甜蜜的歌声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真冷漠。”楚颂低声道。
周粥:“有吗?还好。”
抽走了她手里的话筒,楚颂坐回椅子上。
在不同颜色的灯光下,他下巴瘦削苍白。
在将话筒给周粥之前,他将上面的海绵罩换了新的,为了卫生。
此刻那话筒就搁在他的膝盖上。
“颂哥,递一下你手里的话筒,我唱歌儿……”
楚颂看了那人一眼,语气平平:“你拿别的,这个我等会儿唱。”
然而一局结束,楚颂也没开嗓。
中途他好几次烟瘾犯了,不能抽,就只能掏出打火机在手里把玩,叮当叮当开合的声音,有点催眠的效果。
祁连风和他一样,也一首歌没唱。
周粥问他为什么不唱,他只道:“不感兴趣,没意思。”
听着大伙唱了好一段时间的歌,生日会总算到了尾声。
大约晚上九点的时候,祁连风和司机将周粥送回了住处。
回去的路上,周粥在网上买了一款直播用的摄像头,她还记得她上次说要露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