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兰塞城门的时候,封璃提了一句:“这两匹马的名字我想好了。”
伏渊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在来的路上就商量着该给马取什么名字来着,“夫人说来听听。”
“奔逸、绝尘,你那匹叫奔逸,我这匹叫绝尘,如何?”
伏渊念叨了一遍,点头道:“挺好的。”
这次在打仗的时候,伏渊痛失战马,他倒是有把奔逸培养成新战马的打算。
到了兰塞的牢房,小兵们一间间的打开,一个人一个人的灌酒,忙活了得有两个时辰,看着兰塞的百姓们确有好转,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有一部分人已经完全清醒了,都在奇怪这儿是哪里,还有一部分人属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但他们手指上的那种蓝色印记,却都已经慢慢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也解决了,伏渊和封璃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明天他们就要走了,他们想最后再好好看看兰塞的风景。
兰塞的百姓们知道了前因后果,对伏渊是万般的感激,因为他们只听说过伏渊的大名,所以自然以为这事全靠伏渊解决。
各家各户回到家中看了一眼,能拿得出手的,都往伏渊这儿送。
伏渊是不想独占功劳的,想提一下封璃,却看到封璃笑着摇了摇头。
晌午的时候,兰塞的百姓们想设宴款待他们,反正是杀猪的杀猪,捞鱼的捞鱼,伏渊和封璃也不好意思独吞,所以派人去营地把那儿的所有人都叫来了。
不过唯独沈墨均没有来,说是想休息休息,准备好明天上路。
封璃知道后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显然沈墨均这是在主动保持距离,这对他和封璃而言都是好事。
—家酒楼的老板给倒腾出来的地方,乌泱泱一帮人,有兰塞的百姓和士兵们,那场面好不热闹。
当地的百姓说:“我们这儿啊,好多年都没来这么多生人了,也好多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劫后余生,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开心。
大人们忙着敬酒,伏渊这个万众瞩目的大将军可逃不了,左一杯右一杯的喝。
就在伏渊觉得有些眼晕的时候,他推拒了那些还要敬酒的人,转过头来一看,不见封璃的身影。
望遍了整间酒楼都没有封璃的身影,明明在喝酒之前封璃还在他身边的。
伏渊站起身来,打了个酒嗝,有人好意想扶着他,却被他瞪了一眼,那人吓得立刻躲得远远的。
“我夫人在哪儿?”
伏渊喊了这么一嗓子,整个酒楼瞬间鸦雀无声,然后开始找起了封璃的踪影,互相问问都说没看见。
门口处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说:“刚才我好像看到弦霖公子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