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道:“别怕,不会伤了你。”一面说,试探着浅浅抽插几下,掉过簪头来,慢慢推到深处去。这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熟悉之极,温润的玉簪头时轻时重地顶在敏感之处,顾玉竹有些不情愿,却不由自主地情动,趴在秦瑟身上低低喘息,咬着他肩膀不肯出声。
秦瑟在他耳边柔声道:“阿竹觉得舒服吗?”一面说,将手中玉簪重重一顶。
顾玉竹喘息一声,牙齿顿时收紧几分,幽穴将那簪子紧紧绞住,几乎觉得出簪头上细小的纹路。他听秦瑟调笑,闭紧了眼摇头。
秦瑟轻轻笑了几声,道:“不喜欢?那么阿竹喜欢怎样?唔,别咬这么狠。”
顾玉竹乖乖松口,嫣红的舌尖伸出来,舔去那牙印中隐隐渗出的血迹,一只手摸索下去,将那簪子抽出来随手丢了,另一只手伸过去握住秦瑟分身轻轻滑动。他少年时候便跟了秦瑟,早被他调教得知情识趣,修长柔韧的手指熟练地服侍他的欲望。
秦瑟低声道:“乖孩子。”将他抱起来按在池沿上,一遍遍狠狠碾压。顾玉竹伏在池边承受他的冲击,无边的喜乐中夹了些许痛楚,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秦瑟握紧了他的腰,花样百出地颠来倒去。顾玉竹晕乎乎地听任他摆布,睁眼看到他左胸前横着长长的一道伤口,凑近了一点点吻过去。
秦瑟重重撞击他,低笑道:“舒服吗?”
顾玉竹抚摸他那道伤痕,低声道:“师父,那时候你若不是顾着我,便不会受伤,更不会落在横云山庄那么久。”四年之前秦瑟带着顾玉竹外出,不想半道被白道堵截,以秦瑟的身手,全身而退并不难,但带了个功夫未臻化境的顾玉竹,终究没能脱身,当时这一刀若是再深些,那便当场送命。
秦瑟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顾玉竹眼底黯然,闭着眼搂住秦瑟脖颈,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秦瑟眸色骤深,死死按住他大力抽插。这一场欢情许久未歇,顾玉竹已是承受不住,手脚不由自主地发软,道:“师父……别……别再来了……”
秦瑟亲亲他脸颊,低声笑道:“你害我被困在横云山庄四年,做了四年和尚,自然要你慢慢补还给我。”
顾玉竹啜泣道:“是我……是我不好。”
秦瑟道:“那你还不乖乖地?”一面说,动作放轻了些,却仍不肯放过他。
顾玉竹挂着秦瑟身上无力地喘息承受,他心中有鬼,一时吃不准秦瑟是不是知晓当年内情,不敢任性,乖乖地任他索求,终于晕了过去。
一眨眼已是春暖花开,雪夜闭门读禁书等等诸多乐事不必赘述,这几个月秦瑟暗中留神,将教中情形摸了个透。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并不太短,顾玉竹这教主位子没坐得稳如磐石,但秦瑟想要夺回来,却也并不容易。这几个月来,两位教主日夜腻在一处,冬日赏雪,春晴看花,好得蜜里调油,一旁却急坏了左右护法,季涟这几年收敛锋芒,虽然心中有些急躁,也并不形诸于色,越明川每次遇到他,却常常横眉竖眼,话里带刺。季涟一笑置之,暗地里摸着下巴看他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