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何掀开眼皮,看着他的手,道:“我想过了……够了,真的够了。之明……我不想同你争了。”
胥挽枫定定地看着他,忽地欺身上前,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
仿若久旱逢甘霖,饿极了的狮子,胥挽枫不愿放开他来,燕星何叫他堵得喘不上气,刚别过头去喘了口气又给他摁了回去。
胥挽枫被他这一闹什么都压不住了,将他提了起来,压在石壁上细细密密地亲吻,手垫在他后脑勺下,将他环了个紧。
燕星何抓了一把他的后颈,急道:“我、喘不过气了……”
胥挽枫盯着他,琢磨道:“……行,咱们到里头去。”
言罢,他便不由分说地抱着他往山洞里头些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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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那火早已灭了。燕星何冷得很,又往里缩了缩,胥挽枫是早醒了,手臂让燕星何枕着,他不舍得叫燕星何醒了,便又拥紧了些,裹紧了盖在身上的衣物。
噶努在外头探头探脑地盯着山洞顶上要落不落的那滴水珠,呜呜咽咽地伸出舌头傻里傻气地去舔。
它不懂昨晚上里头那些嗯嗯啊啊的乱七八糟的声音是什么,或许是打着架,吵得很,还凶,它也不敢去看,只得抱着脑袋窝了一晚上。
“醒了没?”胥挽枫挑起他颈侧的一缕银发,低头舔了舔他肩上的咬痕,“还疼么?”
燕星何眯了眯眼,松了把筋骨,摇头道:“就是酸。”
“是我想得少了。你若不舒服,我背你过去,我估摸这儿离梧桐府也不远,到了好好洗一洗。”
“好。噶努呢?”
“你倒好啊,一起就问噶努。”
燕星何白了他一眼,凑上前笑道:“那怎么?你让我用一次,我起来就该问你了。”
胥挽枫亲了他一下,起身取了一旁的衣物替他穿上:“想得挺美。”
燕星何自然不让他背着,两人坐了噶努到了梧桐府,便进了池府。虽说账册先前已经看过,不过燕星何与池束关系不差,在池府中又有院子,整一府邸的下人也不会怠慢了。
两人不好久留,只是路过,歇了一夜,燕星何去与浑西沙聊了一两句,又启程赶路去了。
胥挽枫留了心眼,去屋里翻了翻,拿了一匹绒布与一套燕星何的冬衣来,这才动身。
一日后,两人一狼到了雪原边上,胥挽枫将燕星何那套东西取了下来将他裹了个严实。
“算算日子,”燕星何道,“先前我在盘元时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叫巫祝,曾去请了兵回北域去帮世子一把。这会儿也该都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