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此事一出,你亲自将我寻回,魏王必定知晓其罪行已然曝光,里通外敌、绑架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证据在你手里,到时,他想不听话也不行。
况且,他只有紫玉这么一个女儿,事到如今,他必定是不敢反对你们的事了。”
莫寒没了力气,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不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是悲凉?是无奈?还是心机深沉、踌躇满志?没人知道。
只是这一席话已经在她的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她不能等袭远开口说,这番话,注定只能从她的嘴里说出。
如此,袭远才能毫无负担地去做吧。
他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露出沉静的侧脸。
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双令人沉醉的眸子,只是叹息,无声地叹息。
你我都做不到,也许这世上谁都做不到——随心所欲。
“就如你所说吧。”他以指腹拂过她干涩的眼角,仿佛要将看不见的泪珠拭去。
“我以为……”
“你以为我不想把他们抓起来一个一个从高处甩到地上,摔短他们的第三条腿,再关个七七四十九天,用尽满清十大酷刑啊!”莫寒忽然抢了先,撇撇嘴说,“可谁让咱是淑女呢!淑女要有淑女的风范嘛,最多你以后再帮我找他们算账喽!要文明点,记得一定要文明点啊!就摔断了第三条腿扔到皇宫里当太监得了,别太狠……”兴许,每一次创伤,都是一次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