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觉非对眼前的兄弟俩拱了拱手。“告辞。”
淡凛然手中抱着人,便微微躬身带礼:“宁将军走好。”
宁觉非便拨转马头,带着另一辆马车离去。
从头到尾,云深都没露面。
淡凛然看向怀中的人,关切地问:“难受吗?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淡悠然微微一笑。“大夫说伤了筋骨,以后左胳膊不能提重物。”
“哦,本来就用不着你提什么重物。”淡凛然轻描淡写地说着,抱着他大步走近府门,对旁边的人吩咐道。“立刻请克勒来给三少呀治伤。”
一片忙碌后,淡府里又恢复了平静。
诸事既毕,宁觉非便带着云深和澹台经纬回到自己在名都暂居的府邸。
江从鸾在他们进城时已得到消息,早就等在大门口,一见他的身影出现,便欣喜地迎了出来,叫道:“觉非,你回来啦。”
“是啊。”宁觉非愉快地下马,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吗?”
“好。你不在,府里也没什么事。”江从鸾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轻声道。“车里就是云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