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他们在赛诗会上一战成名。解意却十分守礼,要宁觉非掏钱出来赔桌子。

宁觉非大笑,洒脱地便伸手到怀中掏银票。至于以后怎么过日子,两人都心性洒脱,也自信有能力脱困,倒也并未担心。

蒋玉笙十分欣赏这两个年轻人,起身笑道:“解公子不必多礼,一张桌子而已,能见识到宁公子的盖世神功,实是它的荣幸,哪里还需要赔什么?解公子如此做,那是瞧不起老夫了。”

“这个……”解意这倒是作难了。“打坏了东西,总是要赔的。”

这张红木镶金的桌子实在价值不菲,总不能学那等强盗行径,砸了人家桌子便扬长而去,还说是英雄气概。

蒋玉笙看着他,忍不住直笑:“这样吧,解公子,你若实在觉得过意不去,便以你的两幅墨宝赔我如何?”

解意一听便即点头:“好,在下才疏学浅,信笔涂鸦,既蒙蒋公不弃,定当精心画作,为蒋公补壁。”

蒋玉笙立刻道:“解公子才高八斗,妙笔生花,适才牛刀小试,已见一斑。老夫心实仰慕,若能得公子墨宝,老夫篷壁生辉。”

“不敢当。”解意抱拳躬身,十分客气。

这时,蒋玉笙身旁的其他商人也纷纷道:“解公子,老夫也要向你求几幅字画。”

“是啊,解公子,在下想要一幅中堂……”

七嘴八舌之间,已有人摸出银票付润笔的定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