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过去每次相聚时的传统对白,凌子寒微笑着答道:“大溪地。”

雷鸿飞夹起一块很漂亮的虾仁塞进嘴里,戏谑地问:“好玩吗?”

“好玩。”凌子寒也玩笑地道。“碧蓝的海,艳红的花,热情的波希米亚女郎。”

雷鸿飞的动作停住了,慢慢转眼看着他,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来:“女郎?”

凌子寒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放下筷子,准备拿勺子喝汤。

雷鸿飞把碗往茶几上一放就扑了过去,将他一把摁到沙发上,咬牙切齿地道:“说,你跟什么女郎勾搭过?”

凌子寒忍俊不禁:“我都忘了,好像没有吧?”

雷鸿飞看着他,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凌子寒略一挣扎,抬手阻止他:“鸿飞,先吃饭。”

雷鸿飞变得正经起来,央求道:“子寒,我一直惦记着,先让我看一看,你的伤是不是好了?”

凌子寒放开了他的手腕,轻声说:“都好了。”

他们的伤疤都是可以完全消除的,不过要等些时候,等里面的肌肉、真皮、表皮全都长好了,才能把表面的疤去掉。这时,两个人的伤都是刚刚痊愈,痕迹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