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却赶过来叫住了他们:“大哥,先别走,我想见见楚先生。“楚寒秋转过身来,冷淡地看着苏秦。
苏秦不由分说,一把握住他的手,热情地摇了半天:“楚先生,我得好好谢谢你。”
楚寒秋淡然地说:“苏先生,这只是一份工作,您付了钱,我干了活,不用谢。”
苏秦坚持不肯放他:“不管怎么说,楚先生得在寒舍盘桓几天,内子也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你现在走了,我可无法交代。”
楚寒秋沉默半晌,看了看陆基,似乎是想让陆基开口替他婉拒。不过,陆基自然是帮着自己的好兄弟,反而劝他:“阿秋,我看你就在这儿呆几天再走吧。就算休息一下,你也辛苦了。”
楚寒秋想了一会儿,勉强点了点头。
苏秦大喜,连忙招来管家:“去,带楚先生去客房好好休息。”
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楚寒秋带到二楼一间最好的客房,随后一个身着笔挺制服的男仆将他的旅行袋送了进来。
楚寒秋仍然将整个房间探测了一遍,发现并无窥探者,便按惯例布好“警戒线”,这才合衣上c黄。他感到很疲倦,确实该好好睡一会儿了。
不过,即使睡着了,他也会觉得自己似乎有一部分仍然醒着,始终冷静地在一边看着正在沉睡的另一部分自己,或许是守护着,让他的一部分能够放心地入睡。而他的意识仿佛始终在那个清醒着的自己身上。他能够看见很多东西,有时候可以飘到很远的地方,却又随时在自己沉睡的那部分身边。
这些感觉都是在上过“挖掘机”又慢慢痊愈之后才逐渐产生的。现在,他敏锐的感知能力似乎能够探测到人们心里的情绪、某种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想法,甚至能够探测到空气中隐约的异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