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三人这才动身出发。
五行珠现已集齐了四颗,还剩最后一颗,只是这最后一颗却难寻,毫无线索可寻。
行了十余天,仍就是一无所获。
这一日,三人行至一山谷中休息,忽听山上有一人高声呼唤。
“娘子——”这人声音清脆透亮,在这寂静的山谷中传得更加响亮。尾音上扬,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再看那高山之上,赫然飞下一人,山谷中的回声尚未停歇,那人已来到三人近前。
包宴宴想要抽出霹雳闪的手,见到来人后微微停顿了下。
但见此人身材高挑,眉清目朗,面如白玉,唇若朱砂,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风流。
这男子自是极美的,但看惯了颜肖,任何美男在包宴宴的面前都失去了免疫力。
这男子也不说话,只牙齿咬着衣袖,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朝着躲在包宴宴后面李君望抛媚眼。
包宴宴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淡定地往旁边一挪,把李君望整个露了出来。
“找你的?”
李君望猛地甩甩头,又躲到了颜肖身后。
分明是认识的。
包宴宴摩挲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黄衣男子一见颜肖竟然呆住了,惊叹道:“这天底下竟有如此人物。”
“自卑了?”颜肖笑得如春风般和煦。
包宴宴认为,该积口德时一定要积。
黄衣男子连连点头,双眼中流露出一股艳羡般的神态,继而又被一股浓浓地敬仰之情所取代。
感叹了一声又道:“我一直以为自己长得极美,未曾想,这世上竟有比我还要美上万分的人物。阁下真是这四海八荒的第一美人!”
“我也这么认为。”颜肖笑得依旧灿烂。
包宴宴又认为,该谦虚的时候一定要谦虚。
为了防止二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包宴宴适时地插话道:“这位公子,你——”
她故意将未说完的话说完,为的就是让这黄衣男子自己接下去。
“我叫苏辞,是来寻我家娘子的。”说着,眼睛直往颜肖身后的李君望身上转。
包宴宴认为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出现问题,这个苏辞虽然长得美,但绝对是男的。他的眼睛看得也绝对是李君望。
颜肖也不厚道地闪身将李君望让了出来,与包宴宴站到了一处。
苏辞一见李君望,按捺不住喜悦地心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搂住他。
“娘子——人家好想你——”
包宴宴只用一双眼睛看颜肖。
颜肖满脸带笑地拉着她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