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做到。”李景明继续挣扎,“你们快走吧,它恨死岳律师了,会伤害她的。”
“你先走。”阮瞻说。
“不。”小夏被李景明扭曲的样子吓得白了脸,但仍然坐着不动,“你先弄醒这个警察,到时候‘李景明’攻击我的样子会被许多人看到,鉴定时专家会听取狱警对他关押期间表现的描述,这对他是有利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小夏咬咬牙,干脆不去看面容已经狰狞的李景明。
她软弱却又要逞强的样子让阮瞻一瞬间有些心软,“躲在我身后。”他说。
小夏一听,如蒙大赦一样马上跳到阮瞻身后。
“这么胆小还装什么样子。”阮瞻哭笑不得,但还是任她没出息地藏起来,然后让警察在“李景明”发作前一瞬间清醒过来。而且这位警员根本没机会去想自己的头为什么会晕晕的,还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光是叫来其它人制服这位又发作的犯罪嫌疑人就够他忙得手脚酸软了。
坐在阳光灿烂的咖啡店里,小夏还对“李景明”发作的样子心有余悸。
“我那个不是教唆李景明作假证。”她讨厌咖啡的苦,叼着吸管喝果汁,“一定是那个鬼让他出现幻觉。”
“你这是越描越黑。”阮瞻准备结束小夏的自我安慰,“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鬼魂是无形的东西,它不能直接杀人放火,它只能利用人的恐惧去吓死人,或者控制东西和其它人下手。即使变幻形状,也要在晚上才能现形,而且形象也应该是虚无的,发生肢体接触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