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银手镯就摆在梳妆台上,散发着一点点银光。的确是阿百在叫她!
她冲过去拿起手镯,当它温凉的质感在她手心里荡漾开。才让她感觉那一直徘徊不去的火烫感渐渐消失了。她试图解开那有封印力的麻花丝,但越是心急,越是慌乱就越是解不开!而门外却持续不断的传来脚步声,还有开门声!
这吓了小夏一眼,以为是浴室门被打开了,手上一用力,麻花丝被扯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我听到你叫了一声!”阿百关切的问,“你看你,脸上全是汗!”
“你没感觉吗?”小夏看着浴室的门,还关得好好的。现在有阿百陪着她,她感觉安全得多。但是和意外阿百竟然对外面那么邪异的事竟然没有感应,“花瓶——花瓶和台灯都活了,一直说热,要我救,还像男人一样哭!”
阿百见小夏脸孔雪白,身体也瑟瑟发抖。连忙穿墙而过,小夏则打开浴室门紧跟了出去。可是房间里的情况却让她们面面相觑——什么异常也没有,那个白色花瓶还好好的摆在桌子上,台灯也正常极了。
“刚刚明明——”
“嘘——”阿百打断了小夏的话,慢慢飘到桌边去,对着那个花瓶看了又看,然后又去看那盏台灯。
“怎么样?”小夏心急的问。
“很正常。没有鬼气!”
“可是我——难道是我做了噩梦?”小夏半信半疑的蹭到床边,壮着胆子极快的摸了一下台灯,手感微凉,没有丝毫的温热感,更不用说火烫了。
她看看自己的手,虽然刚才的感觉太真实了。可是现在面对着摆在眼前的事实,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被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