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一直跑的,一个弯也没有拐过,广场前的这条路是主干道,绝对不会有错,可是为什么又转回到这里了?!
“或许是我们太慌张了,又那么大雾,所以走错了也说不定。”镇报社的谭记者说。
他这么一说,小夏才注意到整座城竟然在夏天里起了大雾!雾很大,而且还透着怪异,把整座城镇都包裹了进来,却让广场这一块地方保持着晴朗的状态!
“说的对,我们应该再试一下。”一个姓张的马脸说,“我们应该全体出动,一个人拉着一个人的手,排成一队,沿着路中间隔离左右行的隔离线走,这样就不会再返回来了。”
“可是我不认为这是好主意。”左德插嘴,“现在情况不明,这雾又起的奇怪,应该待在相对安全的地方,想个好的对策才行动,或者等天气好一点。”
“不行。”立刻有人反驳他,“等在这里就是等死,我们一定是因为大雾跑错了路,这次一直一直的走,肯定不会有错。”
“博一博吗?”赵家远问毛富。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依然没有自己的主意,唯毛富马首是瞻,完全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奴性已经深深入骨。
“好,博一下。”毛富咬了咬牙,故作豪迈的一挥手,但下一句话却泄露了他的心理上的脆弱,“如果不行——再一起回来想办法,反正大家在一起,安全点。你们说如何?”
“我坚决反对,这是最愚蠢的做法。”左德说。
小夏在毛富的目光扫来时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