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和万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面面相觑。
“要怎么做才能医好?”万里比较冷静,“你说,我们照着做,无论多难,一定帮你办到。”
“找到我自损的原因就可以弥补。可是——”包大同话说了一半,就起身去拿他的小木箱,然后走去了小夏的房间,在小夏和万里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脱光了上衣,颤抖着手分别在印堂,胸口檀中穴、双手手背和双脚脚心画上了几个不同形状的符咒,最后掀开床单,坐在床上,好像打算上床睡觉。
“长话短说,我可能坚持不住了。”他咧嘴笑笑,露出那两颗超级正太,又超级可爱的虎牙,“从早上我就在试图抗衡,可是伤情显然比我想像的要严重。”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小夏六神无主地说,“你不是说你要——死吧?”
“那倒不会。”包大同还是一脸平静,好像在说别人,“可是和死了差不多,你们不要怕。”他喘了口气,因为出汗,符咒有些融了,像血一样淋漓下来,“这就要看我的朋友得不得力,还要看阿瞻是不是和你们说的一样聪明了!”
“什么意思?”
“告诉他,我是自损。”包大同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很费力了。
“这就行了吗?我是说——喂喂,包大同!”
在她的惊叫声中,包大同突然软倒在床上,仿佛一座小山突然崩塌。
“包大同!包大同!”小夏吓坏了,大声叫着包大同的名字,使劲摇晃着他的肩膀,想让他醒来。在她心中,包大同一像都是精力过剩的,此刻突然见到他这副模样,让她一时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