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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玫瑰 她行歌 1169 字 2022-11-22

突然听见万重为伏在他耳边说:“有多喜欢我?嗯?”

时温说不出话来。

万重为抬手掐过他的下巴,扭向自己的方向:“不说就干到天亮。”

时温整个人是懵的,被他这么一恐吓,只知道自己要完了,便循着本能呜咽:“很……喜欢。”

“很喜欢是多喜欢,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万重为还不放过他。

腰侧和髋都磨红了,时温有点受不了,用手去掰对方铁钳一般的手臂,嘴里胡乱应着“可以”,又说“可以做任何事”。

万重为这才肯放过他。

他们是第二天吃过早餐走的,车子在码头接,上了车,两个人还互相牵着手。

万重为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倒是时温,在众人的侧目中有些脸红。

回去路上,万重为伸手揉一揉时温有些发红的嘴角,说:“肿了,回去抹点药。下次我会注意。”他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好像全然忘了车里还有司机和助理,简直叫时温无地自容。

坐在副驾上的褚冉封闭五感,权当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昨天一夜都没睡好,你先回家睡一觉,跟学校请假别去了。”万重为又说。

时温点点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引人无限遐想的话来,赶紧岔开话题:“你直接去公司吗?如果太累中午一定要午休,吃饭也别太油腻。”

万重为笑着说“好”。

他们确实一夜没怎么睡好,倒不是因为全程都在做那件事,而是因为躺下后,万重为又跟时温讲了讲自己母亲的事情。

时温这才知道,万重为的母亲景雨曾是伯明翰市立交响乐队的大提琴手,婚后在平洲生活过一段时间,之后便又回了伯明翰,直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