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琛深刻的知道,这半小时并不好过。
黑液的运动非常规律,在郭琛能够看到的那些巨大触手上,它们有节奏的摆动,就像是睡着的八爪鱼。
偶尔抽搐一下,也像是做梦发癔症一般。
起初,它每次抽搐的时候,郭琛的心脏就会提到嗓子眼,但是经过了前几次的磨砺之后。他感觉这团‘黑液’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胆大包天的郭琛也曾试着研究过这个东西,就像薛平展示的那样,只有他在拍击玻璃壁的时候,黑液才会出现一点应激反应。
郭琛曾经想过要不要大声的叫两声,后来,理智战胜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他曾经和其他值班人员聊过这个问题,大家分析出的答案似乎非常有趣。
像这种生命等同于无限的生物,它们会不会睡觉?
如果会睡觉,那它们又会睡多久?
十年?
一百年?还是一万年?
既然对它来说生命是无限的,时间也就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会不会真的向薛平说的那样,真的睡着了?还是在假寐,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郭琛自言自语,朝后退了两步,盘膝坐在密封门的后方。
闭目凝神,开始运转起大荒蛊经。
他跟公司的其他监控者交流过,似乎在这间收容室里修炼,对黑液并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