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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杜兰,自打跟着梁文敬,便对梁文敬上了心;后來又知晓梁文敬倾心于我,便将心里的渴望放在心里,但面对梁文敬时眼里闪过的朦胧还是将其心思展露无疑。

彼时,我浑浑噩噩要出家为尼的时候,本意是将杜兰托付与梁文敬,亦是想成全了杜兰。

只是,梁文敬对杜兰半点未上心,想到杜兰跟我一场,亦是忠心耿耿,便将其指给许家,当朝天子指婚,这对许家是某大的荣耀,杜兰,亦是有了个好的归宿,杜兰亦不负许家厚望,夫妻相敬如宾,杜兰相夫教子,又将许家上下打理地井井有条,提起杜夫人,许家上下皆是交口称赞。

自然,自己能杜兰办事亦是看中杜兰这点,而杜兰亦是沒让自己失望。

许士儒能在朝中升迁很快,亦是我给杜兰及许家的回报。

自然,杜兰的疑虑是对的,皇后郭莹秋并不是传言中的“身体有恙”,而是疯了,当然,不是平白无故疯掉的。

这些,估计是左相得了消息,好好的一个中宫皇后,怎么说疯就疯了呢?若是中宫皇后只是身体有恙,哪怕是头疼脑热或者其它,都可以接受,唯有这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

梁文敬想必亦是头疼在这里,梁文敬未必不知道是我在背后做了什么?但能让皇后疯掉,梁文敬却未必知道根源在哪里。

我离开大梁的前几天的时候,皇后郭莹秋突然就昏迷醒來然后发疯了,而且毫无预兆,后宫顿时一片慌乱。

梁文敬亦是被这消息惊吓了一跳。

撇下正在御书房商议朝政的一干大臣,匆忙赶往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