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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灼闭着眼睛念了好几遍,只觉得血脉中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丝毫灵力!
夏灼不甘心地四处搜刮着经络中剩余的灵力。
而后悲伤的发现,
他、一、滴、都、不、剩、了。
怪不得他会变得这么不耐冻!
北风呼呼地刮着,夏灼当场石化在原地。
这下完蛋了,没有灵力,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他想盘腿坐下吸收天地灵气,可是实在太冷了,根本没法集中精力。
夜晚,连鸟雀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夏灼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走到邢修竹房子门前的台阶上,坐下。
只有这里还尚且有些光亮。
委屈,想哭。
邢修竹开门回家后,简单地冲一个热水澡,驱掉身上的寒气,又换一件居家的睡衣,随后便坐在书桌前,把剧本拿出来仔细研读。
他向来做事专心,这天,刚坐了一会儿,却忍不住隔着窗户看向外面。
一眼就看到了还在原地傻傻地站着的夏灼。
夏灼双手环抱着自己,冻得直跺脚,眼睑耷拉下来,一副委屈的表情。
邢修竹冷冷地垂下眼眸,这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没吃过苦头。也好,冻一冻,让他清醒一点,下次别再做这种蠢事。
又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黑了下来。
邢修竹捏捏有些发酸的鼻梁,起身走到窗边,第一眼,没看到夏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