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琛远浑身微僵,被萧沉韫强大的气场压到抬不起头,唔了一声,讪讪一笑“王爷我其实挺怕吃苦的”
萧沉韫目光一寸寸变冷,冷嗤讥笑,并未说话。
万松打了万琛远后背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咬咬牙,旋即打圆场道“我这儿子别的没啥,就是谦虚,他说他不能吃苦,其实最能吃苦了,每天绕着京城跑一圈都没问题,上到刷恭桶下到搬兵器任劳任怨”
“爹爹”万琛远满脸疑惑
“这样啊”萧沉韫薄唇划开一抹极淡的笑,敛了敛袖袍,“那万世子每日绕着京城跑上一圈,先锻炼锻炼身体,跑完之后再来王府学课。王府恭桶或许有上百个”
“他刷他刷”万松乐呵呵大笑,将万琛远往前一推。
“坑儿子的老东西你你你知道京城有多大吗”万琛远脸上青白交加,“你回去给我备副棺材吧没跑完一圈,你儿子就累死了你就断子绝孙吧你是真忍心啊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尽坑我呢”
萧沉韫目无波澜地淡淡平视前方,揉了揉太阳穴“本王乏了,今日就到这吧。”
哪想,万松当场就火了,按住万琛远的脖子,连踹了几脚“说谁老东西啊你这臭小子老子看你是茅坑里点灯找死”
父子俩推推嚷嚷,万琛远腰间玉佩被扯落,骨碌碌滚进里屋,在一路滚到里屋的屏风后
“我的玉佩”万琛远抬脚就朝里屋走去。
一阵疾风掠过。
萧沉韫闪现到屏风前,拦住万琛远,脸上布满寒霜“万、世、子,王府书房内室,不是你能擅闯的。”
屏风是用金蚕丝织成的双面异绣,连绵山脉直插云霄,瀑布从山峰处倾泻至谷底汇聚成江流,万琛远扫了眼若隐若现的屏风最底下,有一双绣雅兰的女子鞋。
萧沉韫挡住他的视线,万琛远这才连忙退了出去“学生冒失了。”
万松扯着自家儿子,也不好意思道“犬子冒失,王爷海涵。”
眼见萧沉韫脸色越来越黑,万松寻了个理由,就将万琛远带回家了。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