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伏自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他的玫瑰也是不一样的。
“我才没有。”沈漫说,“只是,你……都不愿意碰我了,我哪里不好吗?”男人问的直白,他翻身跨坐在易先生的腿上,为了不撞到头,他弯着腰将头整个抵在易先生的额头上,呼吸和易先生交织在一起,伸手牵着易先生的手摸到自己腰上,“往下……”
易先生乐意满足自己的伴侣,于是手直接窜进了男人期望自己进去的裤子里,一手捏着那臀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腰,说:“还想干什么?”
男人说:“想要你。”
易伏手掌捏了一把男人的肉,说:“现在不可以。”
沈漫手不安分的窜入易先生的衣服里,到处摸,问:“有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我们才结婚,连蜜月都没有过!”
易先生被男人逗乐了,嘴角弯起一个颇为宠溺的弧度。
“可是我们的孩子会受伤……”
沈漫打断:“你不要,我就出去找人给你戴绿帽子!”
易先生不以为意。
男人一口咬上去,咬在易先生从他腰际挪上来抚摸他脸颊的手,眸里满是挑衅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