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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下颚也错位无法用力咀嚼,双腿到现在也只有细微的知觉,面上刺痛,但是他很轻松,前所未有的,因为他再也不用回去那样充满罪恶和哭声的地方,东二不知为何根本不敢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轻易的把他和周红红领回去,然后顺便取走医药费。

男孩拥有了一件宽敞的病房,舒适的从未穿过的睡衣,柔软的枕头,还有一小碗被磨好了放在床头的苹果泥。

“哥,这是那个叔叔给你磨的吗?”女孩像是开心极了,从试完了所有的新衣服后就一直无法从亢奋的环境中回神,她端起那放在床头的碗,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正要尝尝,却听到男孩从嘶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

男孩说:“我的。”

“那是我的。”

“要吃的自己弄,那是我的。”

……

现在十分流行智能机,触屏的,又大又方便,许贤也有一个,在去年的新年正好给曲先森和自己各买了一个颜色一模一样的手机,许老师的屏保是曲先生的淡金色的睫毛,又长又翘,还浓密的像是把小扇子,被许贤私底下好一阵迷恋。

许贤觉得自己大概是个睫毛控。

刚好曲先森是个睫毛怪。

正正好。

还乘坐着于一绍开的车回去的夫夫两因为一条后面有洞的小内内忽的安静了下来,当然是许贤自己单方面的安静,他的曲先森的手并没有‘安静’,正撩开了他的腰侧衣衫下摆滑进去,捏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