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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那么一天,小个子消失了。

在此之前舒宗言已经被安排去了军队每年回来的时间少的可怜。

偶尔假期,都会被家里人念叨着去和各种门当户对的女生见面,家里人的意思舒宗言太清楚了,可他也不想坐在那里只为了和一个陌生人喝茶,对他来说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如回去和小个子看电视。

舒宗言和家养小仓鼠的关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别扭却又无比释放自我的关系,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家养小仓鼠似乎越痛就越有感觉,弄的舒宗言明明并不嗜虐却又逐渐习惯并感觉这样才是正常。

这是他们的情趣,尤其是在祝恩那乳尖被扩张的可以稍稍舔到里面的嫩肉敏感的几下子就高潮时,舒宗言也越发喜欢这种掌控祝恩整个人的快感,那是无论谁都无法替代的。

而就是这么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并且被他纳入心中拥有不小位置的人在某天,悄无声息的就这么离开了。

那天他刚从部队回来,身上似乎都还有着汗味,一打开家门,一直以来应该等在门口的小仓鼠没有乖乖的等在一边。

屋子里充满着灰尘的味道,没有一丝丝人气。

他喊:“祝恩。”

漆黑的房间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就连挂在墙上的摆钟都因为没有电而停止着,那瞬间舒宗言便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儿,来不及填满,无数的想法便快要将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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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宗言的亲哥哥是个思想顽固并且说一不二的人,非常直接的告诉舒宗言,说给了那个男人一笔钱那个男人就走了。

起初舒宗言根本不相信,他知道小个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当他发现小个子那神经病母亲都在同一天和小个子消失离开,并且有许多人作证是小个子亲自去接人的,舒宗言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