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卓励磊早就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的肖畅。只不过因为前几次她给自己带来了点不好的回忆，所以才没有理会她。而此时，berg的话，让他不得不面对肖畅。

“肖同学，听说你要还我光盘，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那么，现在，可以了吧？”卓励磊此时也是冷漠的开口。

肖畅感激地看了一眼berg，可是却看到他正在看着华灵薇，嘴边隐藏着笑意。不由得一丝恨意闪过她的眼睛。当然，这一丝恨意是逃不过卓励磊的眼睛的。他很警惕地看着肖畅。

“肖同学，你已经看到我了，光盘也还给我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卓励磊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啊？”肖畅一时转不过弯来，“哦，是，那我走了。”

除了华灵薇和berg两人，其它人都愣住了，没有想到卓励磊竟会下逐客令。

“不送，肖同学，既然你已经不跟华老师学习了，那以后请别再来了，这里不欢迎你。”卓励磊在肖畅起身的时候，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了一句。

“那你呢？”肖畅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我？”卓励磊柔和地笑了，“肖同学，这个称呼还不够么？”

肖畅无话可说，是啊，这个称呼的确够了。

同学，只是同学而已，这个称呼说近也近，同在一起学习，同门；说远也远，从肖畅离开华灵薇这个导师之后，就不再是同门了。

肖畅走了，在她离开的时候两滴清泪挂在脸上，她的眼神仿佛告诉卓励磊：我恨你。

“风，何苦这么绝呢？”华灵薇给他递上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