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御蒙把我打昏后,没有管我,任由我保持着混过去时的姿态睡觉,不难受才怪。
御蒙已经起来,坐在桌子旁喝酒。
那桌子被我昨晚弄的乱七八糟,但此刻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在地上,桌子上只有一个酒壶和一个杯子。
我揉着脖子起来,也不敢和御蒙说话,轻手轻脚的去洗漱了。
洗漱回来,我看到御蒙拿着莲花,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敲。
我心就提起来了。
“过来!”御蒙停下了敲莲花。
我慢慢走过去。
御蒙将那莲花扔向我:“继续!”
“……”我看着那莲花为难,“这莲花太结实了,我也……”
我话还没说完,御蒙猛地站起来,掐着我的脸道:“你搞清楚,你的命掌握在谁的手里,你该听谁的话。”
“我知道我该听你的话,但是……好,我弄,我继续弄。”我把那莲花拿过来。
御蒙才放开我,坐下,端着杯子,抿了一口酒道:“你有什么想法告诉我,我来做。就你那点小火,烧一万年也烧不毁这莲花。”
“哦。”别说,我现在还真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莲花放到绞肉机里绞。
但我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我拿着那莲花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我还没吃早饭,就道:“我有点饿了,能先去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