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又是什么呢?你如此粗俗的骂朕的孩子的时候,你把你自己,把你母后,把朕都置于何地?”
启宗掷地有声,愤怒无比的质问喝骂声一落,这荷花宫中的庭院院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赶紧低头避讳这皇家不堪的一幕。
张衡只觉得这差事难做,近来皇家所有肮脏的事情都让他遇到了。
比如现在,一个父亲竟然骂自己的女儿是娼货野种,骂结发妻子是荡妇。
尤其是这个父亲还是天下之主,一国之君,这种事情,是不能够外泄出去的,不然定然会引起哗然。
他都担心,待这宫中女子生产完毕,自己会不会被启宗给灭口。
不仅仅是场中的侍卫们不敢相信的避讳低头,就是懿安自己都愣了,她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启宗,伤心的落下了泪来:“父皇,我不是小娼货,我母后也不是荡妇,不是!”
启宗这会脸上已经敛了怒容,他平静的看着懿安,只是眼中有着深深的厌恶,他眉峰抖动,语气似淬毒般:“然则,你们和韩氏女并没有什么不同。你母后也不过就是朕的女人之中的其中之一,你也同韩氏腹中的孩儿一样,都是朕的孩子,你们并无差别。
莫要去低贱别人,你高贵不到哪里去。”
说罢,他瞳孔一缩,寒着脸询问:“朕、最后一次问你,这究竟是淮阳府的韩光光,还是镇国将军府的姑娘?”
懿安被启宗阴冷狠毒的目光盯得全身发寒,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去一味的顶撞启宗,她抿了抿唇,把唇角绷的笔直,终是在启宗的威势下认了怂。
“韩氏女她是镇国将军府的姑娘。”
启宗盯着她,阴恻恻的笑了下:“乖孩子,你的眼睛可没瞎,朕甚是高兴。”
虽然他笑着,可是让懿安觉得非常的忐忑不安,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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