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荷一怔,从口袋里掏出死者的相片递到她面前:“你看看是不是她?”
“噫?”售票员吃惊地抬头盯着邹清荷看:“你是便衣警察?”
邹清荷摇头:“我不是。我在找人,相片里的女人。”
“……”女售票员瞄了一眼,把相片推回给他,有点慌张道:“这么久了我记不得了。”
邹清荷对柳下溪招了招手。
柳下溪从车上走了下来:“怎么啦?”
“她可能见过死者。”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售票吓得脸色苍白,两只手拼命地摇动。
柳下溪把警员证放在她面前:“不用害怕我是警察。”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售票员吓得整个人往后一仰,椅子翻了她倒在地下,半天也不起来。
“喂,有没有事啊?”邹清荷隔着小窗口问。
柳下溪收回自己的警员证,眉头微皱,把邹清荷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邹清荷把自己与女售票员的一番对话复述了一篇……
柳下溪捏着自己的下巴:“看来今早有警察拿着相片问过她了。”
“怎么说?”邹清荷发现售票室内的女人,悄悄贴近窗边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肯定对问话的警察说了不认识相片里的人。现在如果跟我们说起她提到的女游客就是相片里的人,先前她的口供就是假口供。还有啊,她有可能见到死者的同样,如果那名男子就是杀人凶手的话……她说不定会被人……”柳下溪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割的手势。
门打开了,女子两条腿直哆嗦,扶着门框努力地说:“我,没,没,没,看到那个男人……是真的,真的……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