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睁大了眼睛把周遭的情况审视了一番,不禁纳闷到: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窗口全都开在房顶上呢?四壁没有窗户?难道说?自己现在是被囚禁在地下?自己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醒来之后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陌生?这么恐怖?这么冷冰冰的?向来被盛珟如珍似宝般对待的自己,为什么现在要面对这样暴戾的彪形大汉?还有那些如狼似虎的女色狼们?更恐怖的便是那个智力堪比盛珟的12门徒之一“Philip”……也不知道他对《哭泣的十字架》已经解读到了什么地步?到底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呢?还有king和珟珟现在是否有人在照料呢?

当想到珟珟和king还有其他的收藏品之时,钟余轼的眼睛骤地红艳了起来,他十指狂抓地自语到:“盛珟如果不替我照顾好珟珟和king,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哼……这个时候,如果珟珟可以在身边多好呀,他就可以听说说话了……”

钟余轼在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后,却又幽泣到:“也许现在在我身边的是盛珟会更好吧?起码他比珟珟要聪明,他也许会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也说不定。可是……该死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盛珟在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后,立时从小息中清醒了过来,他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自语到:“轼轼在叫我,刚才轼轼在叫我呢……他到底在哪里?呜……为什么这次没有给我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哪怕有一点的线索也好呀……”

花荣走到盛珟的身边,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肩头安慰到:“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会找到你的专属法医的。对了,你何不让你家族里的先知以赛亚为钟余轼画一幅预知画,来看看他到底被谁绑去了?”

盛珟面容苦楚地笑了一下,问到:“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预知画么?以赛亚不过是会画画的盲人而已,他并不是先知……”

“哦?那么你是怎么让一个盲人画出你需要的画呢?”

“我告诉你‘预知画‘的秘密,你能帮我找回轼轼么?”

花荣诡秘地笑了笑,应到:“我说可以……你信么?”

“信!”

“那么成交!”

盛珟从电脑中调出了一张花荣的照片后,便把它做成了浮雕的效果。随后他又把浮雕照片通过一个特殊的制模工具,做成了一个立体的照片。

须臾之后,“预知画”的诞生过程开始上演了,以赛亚用手摸过了立体的照片后,便开始在画纸上画起了画来,当他开始上色的时候,花荣忍不住好奇到:“他怎么知道他所需要的颜色在哪里?”

盛珟抚摸着色盘笑到:“因为这些颜色永远都是按照一种顺序放置的,他只要记住顺序就不会拿错。当初教他画第一张画的时候可是累死我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呵呵……”

花荣转了转眸子问到:“让以赛亚到我的GAY学院里来学习如何?”

“啊?不是吧?你那个培养超级天才的学院会录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