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吓得有了深刻印象。
现在的他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但更高了,也更健壮了。
“所以你现在看清楚了,这都是我的人,你还要动吗?”姜尧川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在陈京州身上。
陈京州一抖,腿都颤了下。
“不动不动。”他连连摇头。
“所以呢?”姜尧川淡淡反问。
“对不起。”陈京州朝着成橙和游司渝道歉,然后拉着旁边的傅悦,赶紧要离开。
“我马上就走。”
傅悦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想就这么离开。
那男人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至于让他怕成这样,好歹也是陈家大少爷吧,就算和人硬抗,那也不是不可以。
傅悦拉了拉他的手,皱眉问道:“陈少,不是说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的吗?”
她傅悦好不容易搭上这么个人,有钱也肯花钱,而且和成橙有点过节,说要教训她。
可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就先跑了。
“你闭嘴。”陈京州瞪了她一眼,让她不要乱说话。
这女人家的都懂什么。
那姜尧川以前是魔王,能折腾死人,现在可是阎王,惹上他就一脚踏进地狱了。
游司渝现在的脑容量有点储存不过来。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霍冉第一次见面时和他说,她家境贫寒,好久没吃饱饭了,能不能请他赏一个包子。
游司渝当时想,这姑娘真可怜,于是就把买到的最后一个包子给她了。
后面他的认知就固定了。
一个家里穷的饭都吃不饱的女孩子,现在也不多见了吧。
所以那之后他都挺让着她,觉得这样家庭的女孩子,肯定跟别的人都不一样,或许会敏感自卑。
后来他又自我证实了这个猜测。
这女孩有心理疾病,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有好几年了。
游司渝深叹一口气,更加觉得人士艰难,小姑娘家里不行了,自己还得这个病。
可现在却告诉他,她待的地方,其实是豪门!
不止呢,他刚刚偷偷查了一下姜家,好像还是牛逼的不行的豪门。
完全和他们不是同一个阶级的。
“所以包子呢?”他开口,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这个。
“因为那是最后一个三鲜包了,她那天嘴馋,非要吃到二楼窗口新鲜出锅的三鲜包不可。”
成橙替霍冉回答了。
都是一个学院的同学,就算不认识那也打过照面,更何况像游司渝这样,顶着个校草称号的美男子。
霍冉盯着他手里的最后一个三鲜包,馋的不行,只能卖惨了。
如愿捧着自己心爱的包子离开了。
“霍冉,欺骗一个比你不知道穷多少同学的爱心,你知道是一件多么恶劣的事情吗?”
游司渝咬牙切齿,开始在心里数,自己究竟对霍冉有过多少次该死的同情心。
“我还你一个包子嘛。”霍冉拱了拱鼻子,无奈道:“又不是故意骗你的。”
她本来就不是姜家人,不必要拿着姜家人的身份耀武扬威。
至于骗游司渝她很穷的事,纯粹就是撒下第一个谎之后,自然而然的,就顺理成章下去了。
“霍冉,新致村玄塘小学的老师虐童新闻,是不是你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