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抬手一指地上,微笑道:“这就是偷我那个人,和他们口中的师父了。”
秦牧脸色有些怪异,“虽然你的确帮了大忙,但……”它停顿一下,“你能不能别用‘偷我’这个词,怪别扭的。”
“嗯?”李弘楞了一下。
他性子一向端方稳重,做事一丝不苟严肃正经,是以不太懂秦牧口所说的话,他认真的想了一下,却没想到哪里不对,不由问,“玉璧就是我的本体,他也的确是偷我,哪里不对吗?”
江宁眼皮一跳。
秦牧嘴角微微一抽。
别说的这么基情满满好不好,真的会让人想到一些暧昧的地方的……
这个话题实在太敏感,和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说也的确不太好,秦牧只好尴尬的笑笑,“没……没什么,我们来说其他事,这两个人,嗯……这个应该就是之前偷你……额,偷玉璧的人了,至于这个……嗯?”
它的语气突然一变。
江宁侧头看向它,“你认识?”
秦牧缓缓的摇了下头,“不,我不认识,但我见过他。”
江宁知道它既然这么说,这件事定然事关重大,不由屏住了呼吸。
秦牧轻声道:“我之前告诉过你,我被我弟弟暗算,以至于被他们用符篆和铁链绑在了铁柱上,那个用符篆的人……”
它沉声道:“就是这个人!”
江宁眼眸一眯,声音瞬间如坠寒泉,幽冷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