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得越来越快,难以自持地觉得热泪涌上眼眶。
速度带着身体奔向兰德维迪,维达尔逆着风进了森林,回到自己的家,一边大喘着气,一边低头看那眼泉。
泉水边上有一只靴子。
维达尔的心跳无法平静下来。他看着那只靴子,半晌才低着头,伸手去那眼泉水里摸索着寻找什么,最后他在那眼泉中拿出了一把阔剑,还有一件甲胄。
他从没用过剑,也没穿过甲胄。他出生就只着白袍,两手空空,不用武器,没有铠甲。
维达尔静静地看了看手上那锋利的阔剑一会儿,接着便一声不吭地将甲胄穿好,配上了那把阔剑。维达尔此刻的样子,倒像生下来就佩剑穿甲一般,样子不再柔软温和,眉间间多了些坚定和决绝。
等整理好身上的穿着,维达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他脱掉了那双世人送自己的靴子,把那双芬里尔的皮毛做的靴子,套到了自己的左脚上。
做完这一切,维达尔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不知怎地,他耳边居然萦绕起了奥丁说过的那一句:你看,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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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尔以前非常喜欢彩虹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