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仅仅是城区。
到达的时候,魏伯安坐在第十区执行总局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里。
“你到底有多少瓶十多年前的酒,每天这么喝都喝不完吗?”
“喝完了再去批发就行了。”
“”
看得出来确实是有事。
如果魏伯安仅仅只是想喝酒,他会亲自跑到第十三区来。
但这种打电话把陆叫到第十区的情况很少。
“那事有着落了?”陆问道。
“还没,这么久了,始终没通过之前的那些案子,找到那个流浪诗人的蛛丝马迹,但他最近在第十五区出现了。”魏伯安给陆倒上了一杯。
“又死人了?”
“没错,但是第十五区的情况你也了解,就是个搞旅游的,常住人口比较少,那边发生的案子,也基本就是些小偷小摸,外区游客被坑之类的事情。”
魏伯安说话间,陆也在网上查了查。
他发现第十五区的执行局比第十区的还要更咸鱼一点。
那里的执行官,平日里处理最多的,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内海的沙滩上溜达,时而兼职卖防晒霜。
“执行官兼职卖防晒霜这行业的跨度可大了。”陆看了看别的资料,“这个大区居然已经好几年都没有总长了,权利最高的也就是个即将退休的三级执行官。”
“搞旅游的,每天的工作也就是解决纠纷而已,没人愿意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