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碧眸中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春荼蘼又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了心绪,赌气道,“还不是你早年欠下的风流债。男人,哼!”
她由失落改为吃醋,夜叉更是疑惑,手上便紧了紧,目光询问。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春荼蘼小声道,“你到底和杜三,奉国公府的嫡女杜含玉有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她。”夜叉摇头,神情毫不作伪。
“不认识?”春荼蘼酸溜溜的,“你不认识,人家就拿自己的帕子给你包伤口?你还真是够吸引人的啊,装成丑样子,都能引来蝴蝶飞。”
“哦,你说那个杜小姐。”夜叉想起来了,很老实的被逼供,“我哪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她好心好意……”
“是啊,人家多圣母!”春荼蘼打断夜叉,又哼了声。
夜叉不明白“圣母”的真正含义,但想来是好词汇却用扭了意思,脸上就不禁浮上一丝笑意来。看惯了她在公堂上的冷静理智,私下里这些小女儿态只为他展现,叫他如何不动心?
因为对方是春荼蘼,其实他也不曾期待过未来。这一刻就已经如同,他的命运。
“后来,杜家的人来要帕子,我这才知道她是哪根葱。”他解释了一句,笑意加大。
“帕子呢?还给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