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谷京皱眉,声音不由大了几分,“我们若是这么干,那与魏人有何区别!”
宋初一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当初商鞅哄骗公子卬的时候也没见几个秦人反对啊!面上却肃然道,“欸!话不是这么说,那魏公主嫁过来还不是任由咱们摆弄,万一咱们想和魏国打的时候。她正好欲图行刺君上,要么和谁谁私通啊,要不就是不能孕啊,这都说不准的,对吧?”
“不会那么巧吧!”谷京脑子一根线,根本不曾转过弯来,却是让旁边的人满身汗涔涔。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剑客的听力本来就极好。几乎每个人都听见了对话内容。
季涣用胳膊捅了捅籍羽,“大哥,你怎么看?”
“看什么。”籍羽看着路,头也未回。
“看先生这法子啊?”季涣道。
“阴暗、卑鄙、无耻、下流。”籍羽简洁又有力度的总结道。
季涣心里倒是觉得这么做无可厚非,正欲替她辩解两句,便听那厢宋初一道,“总之先睡他闺女、收嫁妆,稳住关系再说,和魏国的邦交须得把便宜都占尽了才解恨,打不打那是以后的事儿。”
季涣连忙收口。不再做声了,干咳了一声。看向别处。
宋初一这话说的粗俗,但剑客们本也就是粗人,听着心里慡快,仔细想想也的确是个好法子。
宋初一抬手摸了摸下巴,自语道,“就是不知道魏公主模样生的如何,不然凭咱们君上那等姿色可是吃亏了……”
众人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