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下人都不知道傅浩要回来,你为何会知晓?”程江云皱眉追问。
“这个嘛……”孙叔目光闪烁地挠头,“他给我写过信。”
傅浩从旁解释,“我担心父亲在家过得不好,委托孙叔多加照看,有时候会写信联络。”
家里的两个兄长不去问,偏偏要让一墙之外的外人照看,估计他的本意不是照看,而是监视吧,林君暖暗自吐槽,难怪遗书上说傅浩顽劣,这种不靠谱的事以前估计也没少做,“你爹分财产都不想着你,你对他倒是挺尽心。”
傅浩脸色陡变,恶狠狠地瞪着那张染血的遗书,高声吼道:“遗书是假的,假的!父亲绝对不可能这么对我!都是老大和老二的阴谋!他们陷害我!”
“你是说,你的两位兄长特地伪造遗书并放在自己的死亡现场,就是为了陷害你?”林君暖给了他一个“你怕不是傻”的表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浩又气又急,“他们伪造遗书,是想趁我不在瓜分财产!”
“他们早就知道傅老太爷会在昨晚去世?怎么就没算到自己也会丧命呢?”
“父亲染了重病,就算昨晚没出事,可能也熬不了太久。”
“你是听孙叔说的?所以才没有通知家人悄悄赶回京城,是担心两个兄弟背着你吞下财产?”
傅浩重重出了一口气,点头道,“没错,是他们隐瞒我在先。”
孙叔和其他傅家下人的证词也印证了傅老太爷染病一事,因为之前傅涛傅浪两位老爷都特地交代过,严禁任何人向傅浩透露此事,下人们看到傅浩回来才会那么吃惊,这也间接说明,傅浩说两位兄长想撇下他分财产的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有钱人家就是麻烦,为了房子铺子银子,闹得兄弟不像兄弟,父子不像父子,林君暖唏嘘不已,完全没意识到傅家的产业与她手下的产业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这时观棋一脸严肃地走进门,交给林君暖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公子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