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你知道吗?听说现在都没有抓到幕后主谋。”初夏替她忧心忡忡地分析,“没有眉路吗?找不到是谁,下次这人再作乱怎么办?”
蔓蔓对这事心里有数,而且知道,能猜到的人绝对不止是她。因此,那些人都不会和她说,一如上次私自处理掉温明珠一样,只会暗中动作。
“这事你不用担心的。”蔓蔓用很轻松的口气安抚死党,“我都不担心。而且你现在是孕妇,不能再瞎cao心的。”
“我想我不需要担心你,该担心的是哪个倒霉的家伙惹了你。”听出她话外的含义,初夏与她玩笑,“你想,在医院里那些抓到的人,一个个听说都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
两个爷做事不留情面的,上回温明珠温世同凄厉可悲的场面,她和初夏看的一清二楚。
“蔓蔓,我偶尔在想,若你真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初夏骤然一声叹。
“怎么办?”月儿眉好奇地挑起,不知死党为何有这样的叹。
说实话,她和老公都不担心。怀孕是几乎每个女人都必经的事,又不是什么绝症,有什么好忧心的。
“我和你说,你看我现在每天被我老公喝令在家。我感觉他比我紧张,紧张到好像他才是生孩子的那个。”初夏边说边喘,以一种夸张的方式来描述自己正在经历的奇异状况。
“那是因为师哥他不懂,师哥他对这些事情了解很少。我家那位和师哥不同,天天研究这个,没有关系的。”蔓蔓显得十分淡定从容,自家老公是个怪胎,能背着她向蒋梅借了很多有关生育的教育课光碟,都能装上一整箱的量了,而且看得津津有味的。
若是师哥杜宇,看书看光碟,没人授课,只能是一头雾水,看得满头大汗都抓不到重点。
“那是,你师哥什么大学毕业的?你家那位什么大学毕业的?你家那位高考时分数比你师哥高多少分来着?”初夏嚎叫蒋大少的学历时,挺羡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