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陆欢可不管蔓蔓认不认,反正这句姐叫定了,指着与陆司令通完话的手机对蔓蔓挑着俊秀的眉毛儿,“爸要我告诉你,天塌下来都有他撑着,你不用担心。”
她现在是有两个娘家,两个爸了。
想到林文才在电话里说温世轩一听到她画廊出事,脚都没有穿鞋急着代她去现场,而现在陆司令也这么说,月儿眼一展:“我一点都不担心。”
一行人,即飞车赶回城中。
与此同时,姚子业陪着安排好了转院的杜宇上了救护车。
杜宇在这时候清醒了。
姚爷可不觉得杜宇在这个时候醒来会是个好事,对着眨着沉重的眼皮子想睁开说话的杜宇说:“杜先生,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先安心养好伤。”
“画,画——”杜宇被火苗烧伤的嘴唇吐着,不停地吐着。
“画廊烧了,但是只要人在,可以重建。”姚爷安慰他。
“不是,烧,烧蔓蔓的——画。”杜宇无论多艰难,都得把这话吐出来。
姚爷面色一降,虽然接到火灾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有感觉这事是对着蔓蔓来的。不然,他不会急着亲自赶到现场并派专人追踪情况。
杜宇其实还想说,想把整件事都马上说给蔓蔓和自己老婆听,让她们能躲多远就多远。可眼皮很重,呼吸很沉,火场未除的浓烟像是依然困锁着他,让他不断地坠落在那起纵火的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