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正在折被子,因为今早无碍后,她和老公就要离开营地了。今见一个解放军女同志进门,说是要给钥匙。对于女兵,她见得极少。除了那个爱装模作样的蒋玥,这会是第一次近距离瞧穿军装的女人,见是一个个高的女人,身材不能说今下的苗条,但是也有凸有凹,很是别致,皮肤,显得黑一些,至于五官,不知为何,乍看之下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阿霞用钥匙打开抽屉,取出处方本子,刚想问要交给谁,结果,见对方一双黑亮的眸子似乎放在自己身上,一小惊:“怎么了?”她不会是哪里做错了得罪了高官的女儿吧。
蔓蔓方知是自己失态了,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这时,她哥走了进来,见她们杵着,以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冷眉些些地蹙。
阿霞转过身,君爷这名气,她在部队里倒是听说过的,知道八成是他要这处方条,双手捧的处方条奉上说:“本子在这里了。钥匙如果你需要用的话,我留下。”
“不用,我撕一张你放回抽屉里锁好。”君爷冷冷地道。
这是特殊的处方本,主要是开类似毒品的止痛药物,决不能乱扔。
接到对方似有些责备的语气,阿霞苦笑。她早习惯了。等君爷撕了一张下来后,她把处方条放回抽屉里重新锁好。
提脚刚想走,未想那陆家千金居然在她身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吃惊的,疑问的眼神,回来对上那双月牙儿眼:“我叫范淑霞。”
等阿霞离开,君爷终于将质问的眸子朝向了妹妹:“你问她名字做什么?”
“我觉得她很亲切。”蔓蔓道,眼睛眨巴着,充分说明她自身一样疑惑。
对此,掌心伸到她头顶,揉了几下:“还疼不?”
这话他昨晚到现在问了不下百次。
“不疼。”现在她心里能百分之百肯定他是在意那球是他砸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