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害怕有其她女人喜欢上我的脸?”姚爷故作镇定地说,“这点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不会允许其她女人喜欢上我的脸。不过——”
“不过?”
他冲她轻轻扬了扬眉,诡异地一笑:“不过我允许你作为唯一的特例,对着我的脸流口水都没有问题。”
对他的脸流口水?沈佳音的手立马抚到了唇角上,很用力地擦了擦后,秀眉好像很困惑地蹙了蹙,道:“没,没有口水。”
这傻丫头,故意的!
谁说她是傻来着?
突然意识到原来是中了她圈套,姚爷笑不得,哭不得,耳听副官是背过身去偷笑了。
“沈佳音!”他故作气愤地板起脸。
她说:“首,首长不止,不止脸蛋长的好,心,心更好。”
这算是安慰他受伤的心灵,还是夸他?
他心底一哼:这傻丫头,是没有看见过他心很黑的时候。
帮她将伤口重新处理后,弄了两片消炎药给她含下。吃了药的沈佳音,容易犯困。等她睡下后,他看见了她放在一边椅子上的针线活。
给他做的护腿套,可能她本人觉得不大牢固,重新钉了一遍系带的地方。一针一线,密密实实,都是纯手工活,来自她的手。
这傻丫头,总是无意识地做一些事情,让他每次发现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捉起她fèng到一半的护腿套,想帮她fèng完后面的,发现针线活和fèng伤口有区别的,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