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这个钢琴老师水平到哪里去了。”林凉故意放下套子。
“嗯——据总参的说法是,这个钢琴老师作为一名钢琴老师是合格的。”费君臣由始至终,避开最致命的问题。
林凉稍微蹙起了英气的眉宇,道:“你认为你恶补了这门课后,水平达到了什么程度?”
“弹哆来咪没有问题。”费君臣说到这里,转过脸向老婆展颜一笑,“放心,不会给你丢脸。”
林凉在这会儿方发觉,他油墨的发丝是上了发油,一狠狠亮晶晶的,而且脸部很有可能做过了美容敷脸,一张俊白的脸今儿更是熠熠生辉。看得出老公今夜是攒足了劲头,有好戏看了。于是抱起手来,勾勾嘴角顽皮似的笑,心里冷静分析:哪怕老公真是原先会弹钢琴的,但那里富有格调的外国人就餐多,想博得满堂彩能这么容易吗?
再说了,当跟踪夏利的嘲官兵们发现这车是开往马克西姆时,众人面面相觑。
“我记得马克西姆最低消费也得一个人几百吧。”六六道出这个忧虑并不奇怪,毕竟费君臣给自家部队的人留下的印象,始终在买一包喜糖混过关的小气男水平。
“你们都吃了政委买的喜糖?”林队和奉书恬立马道委屈了,自己是连颗喜糖都没能混上,以费君臣的小气性子,想让再买包喜糖难于上青天。
“你们要不要赌一赌,今晚政委会被嫂子割掉多少血本?”杨科马上趁机,大摆赌局。
“一千。”六六保守估计。
“一千只能在商务套餐水平。”即使是年纪最大的林队,也知道这个马克西姆的水平线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