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礼喝着水,对于他来说,每天不知道和多少病人说过诸如此类让人绝望的话,习以为常,早麻木不仁了。
“或许,等到我死的那一天,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呢。”
唐思礼抬眉,似乎又被她的话受惊到。
顾暖微微一笑:“不要拿那些专业名词吓唬我这个聋子,唐教授。你吓唬我老公,吓唬你学生都可以,但是,不要想着吓唬我。我可是从死亡潭子里爬出来的女人。”
唐思礼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顾暖双手交叉,一条腿架到另一条腿上,姿态优雅地说:“好好谈条件吧,唐教授。把你知道的事情,从我老公进行催眠,或是从你学生进行催眠得到的消息,都告诉我。既然,你都想从我身上得到那把钥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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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总是在暑假的第八个月,表现到淋漓尽致。室内空调的温度在这时会开到巅峰,造成了一种反而让人不太舒服的空调病。
钟巧慧打了个喷嚏,抬头时,看见顾暖从办公区外走了进来。
嗨。她扬起手。
顾暖见到她,走了过去,昨天没有来得及说的话可以说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钟巧慧偷偷问她,“是不是你老公假公济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