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脸红,一边脸绷:“那,那还不是因为你——”
她一晚上都被他折腾的很累,虽然都不知道这疲倦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全身骨头好像被碾过似的,很累很累。后来在小房间里被他压着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有被他压的缘故在内。
他力气很大,压着她时,完全是吨位级的。她这个越野负重竞赛冠军都扛不住。
听到都是因为他的缘故,爷一半乐,一半却是很不悦:“那都是因为做的少的缘故,好比你要参加竞赛前必须同等强度不间断的训练。”
这种训练她不想要。
刚过门的新妇,一时间依然没有办法接受。
他低头,看着她沉闷的脸,感觉忒躁,摸起她头发:“明明喜欢,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不喜欢呢?”
“我,我没有说过我喜欢。”她低着头,说。
“那你说,你喜欢我吗?”
问题,又绕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才算喜欢你呢?”
得了,新婚第一天,都在争执这个事。
姚爷真是想都没想到,完全的措手不及。